余茵吐吐舌头,调皮的说,“侥幸,侥幸。”
三爷爷还有一车一炮,差了一个大子,已经不成局面了,而余茵这边还有一车一炮一马,“三大件”完备,战局逐渐明朗,三爷爷捋捋胡子笑呵呵说她下的不错。
顾菁菁撇撇嘴,“明明就是自己下的烂”
声音不高,可也不低,有听到的都向她投来了不悦的目光,先不说三爷爷在上塘的辈分之高,就是一个小辈对一个老人家口出妄言也足以让人侧目而视了。
周绍辰也是浓眉一皱,不悦的看着她。
顾菁菁看到周绍辰也不满了有点着急,她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不想看到余茵在他面前出风头而已。实在是,她觉得余茵就是专门找自己不痛快的,之前她看中的珍珠小舅舅先想着给余茵,后来周绍辰还找余茵搭话……
三爷爷也听到了,他性子不好,教训起来同院小辈都不留情,遑论其他人了。这个是老四家的外甥女,他记得,小时候每次来都要和思夏闹矛盾,中间就很少过来了。没想到今年来了。
“我老头子是下的不行,她也未必下多好”三爷爷指着余茵对顾菁菁说,“要不你帮我个忙,帮我赢了她”
顾菁菁撇撇嘴,她刚才看了一会儿,觉得余茵完全就是投了巧,要不是这老头老眼昏花看错局势,他也未必会输。
既然老头都这么说了,她不答应就是怯了余茵。
更何况,周绍辰还在这看着呢。
周绍辰本来还想替顾菁菁向老人家道个歉,听到这里也不急了,只看顾菁菁坐下,和余茵对弈。顾菁菁小时候上过几年象棋兴趣班,水平应该也在业五—2左右,其他不说,应该不会输的太难看。
余茵听到老爷子的话就知道他在挖坑了。可她真的不想跟顾菁菁对上,她这个表姐没事还要看她不顺眼找找茬,这要在周绍辰面前输了棋还不得恨不得撕了她。以后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。
哪知老爷子看她那怂样,从腰上施施然拿出烟袋,在石凳上磕了磕,像大板亮相,嘴里说“下棋也算竞技的一种,既然是竞技,态度就要端正。不尽力就是看不起对手,我老爷子还没瞎,也看不得故意让棋的行为”说着他先对顾菁菁说“不许因为她是你小妹妹就让着她,不然爷爷的烟袋可不认人。”
“……”这老头子疯了吗?
顾菁菁差点想翻个白眼。她才不会留手呢,最好把余茵怼的毫无还手之力才好。
余茵也是满头黑线。下意识瞅了一眼三爷爷蹭光瓦亮的烟袋杆,想着自己能不能抗住一烟袋。
事实是……
下棋是一种竞技,竞技就要用实力尊重自己和对方。
她才不会想着让棋,她不是那样的人。
余茵小手一握,冲三爷爷表态。 老爷子点点头,稳居中位,宣布规则,“共三局,棋规按正规比赛来,不能长将、长杀、长捉、一将一杀、一将一捉、一杀一捉。闲着无论是兑、献、拦、跟还是数将一闲、数杀一闲、数捉一闲都做允许着,双方均为允许着法,不变作和。其他依旧,犯规会提醒,双方单步限时两分钟,不计总时长,三局比完为止。有问题吗?”
“没有”两人一齐答。
“那行”三爷爷又亮了亮烟袋杆,“第一局猜拳,胜者先手,后面就正常来”
“……”猜拳?
顾菁菁撇撇嘴,对余茵说,“你先吧”
“菁菁姐先吧”余茵谦让。
一柄烟锅头敲到桌上。余茵和顾菁菁心里一颤。
三爷爷朗声道:“猜拳!”
顾菁菁:“……”这老头不会真疯了吧?其他人看三爷爷一脸严肃,两个小姑娘也正襟危坐的觉得有点意思。人越围越多。
顾菁菁不自觉皱眉,但瞅瞅三爷爷手里的烟锅还是什么也没说。谁知道这疯老头会不会真“动手”。
虽然有点傻,两个人还是用传统的猜拳方式决出了第一局的先手。顾菁菁胜,执红旗。
顾菁菁开局一个骚操作——敢死炮。所谓敢死炮就是开局赶着送对方一个炮,看似是“自杀”招式,但是用好了就能达到拓宽棋路,抢占先手的作用。
果然,余茵有点懵。不过她还是选择稳扎稳打,没有掉以轻心。第一局双方就真刀实枪的“干上了”,周围人纷纷认真观看,对两个小姑娘均大大改观。
尤其周绍辰,看着顾菁菁认真的侧脸,没有了平日面对别人“嚣张跋扈”,也没有对他的“曲意逢迎”,好像少了几分浮躁,多了些文静,整个人内敛不少。
他最初选择和顾菁菁在一起,除了顾明诚可能是下一届s市“二把手”外,更多的就是觉得这个姑娘在某一方面看起来挺“单纯”
当然,后来的事实证明,这丫头不只是“单纯”,“心眼”也不少。
但无论如何,这会儿顾菁菁这“态度”倒真让他有点刮目相看。如果她不总犯蠢,他不是不能考虑“选择”她。
思考间,第一局已经结束,顾菁菁险胜。
第二局,余茵先手,她用五七炮开局,顾菁菁只能被动用防守。余茵胜。
顾菁菁哼了一声,先去看周绍辰,看到他没有把视线放在余茵身上才松了口气,冲他甜甜的笑了笑。
第三局,余茵用的新式弃马十三招,应对变招也多之又多,顾菁菁多年没摸过棋,被她“追杀”的连连后退,最后一着不慎,沦为败局。
周绍辰从头看到尾,自己也觉得十分精彩,怕顾菁菁心里不舒坦再生是非,他先一步夸奖了她,果然,顾菁菁心情变好,也懒得找余茵的茬。余茵感激的看了周绍辰一眼,赶紧跟三爷爷告辞,说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
余茵牵着小米往回走,小米扯了扯余茵的袖子,“姐姐为什么这么怕菁菁姐啊?”
余茵笑说,“姐姐不是怕她,是怕麻烦”
小米不是很理解,小脸纠结着。眉毛也皱成一团。
余茵蹲下来,手搭在她肩膀上,“小小年纪,怎么每天都皱着眉。这样不好,多出去找小伙伴玩玩,别总一个人闷在家里,嗯?”她听奶奶说,小米平时都待在家里很少出去。
“我没有小伙伴……”小米垂着头抠着手。
“为什么?”
小米神色有点痛苦,脸色渐渐变得苍白,“爸爸不喜欢。”随即她又误会了什么似的,拉着余茵的手,“是不是小米跟着姐姐让你感到烦了?”
她神色不安,余茵赶紧安抚“没有,姐姐怎么会嫌小米烦呢,姐姐还怕你不喜欢跟姐姐一起呢,毕竟你们小朋友一般都喜欢跟同龄人待一块不是吗?”
“没有”小米勾着她的小拇指晃了晃,不知是说没烦她还是没有朋友,“喜欢姐姐”
“嗯”余茵摸了摸她的头,“姐姐要去程伯伯家一趟,一起吗?”
“不了”小米拒绝,程伯伯好像不是很喜欢她,上次看到她和姐姐呆一起还瞪了她一眼。很吓人。
小米依依不舍的告别余茵,一个人往家去。
她妈妈还在老宅,小米本来想去找妈妈秦芳,中途遇到了从外面回家的爸爸。
余向忠问她,“干嘛去了?”
“跟……茵茵姐姐一起出去玩了”小米低着头小声说。
“嗯”余向忠嗯了一声,又问她秦芳去了哪里,听说秦芳在老宅打牌,他没说什么只看了小米一眼,让她跟他回家。
小米被他的眼神看的明晃晃打了个哆嗦。
进家后,余向忠从里面关上了门。他看小米僵硬着身子站在离他好几米的地方,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“过来……”
小米身子抖了一下。
“过来!”他声音更大了点。小米吓的哆嗦了一下,慢腾腾的往他身边挪。
余向忠冷笑一声,“怕什么?!爸爸是要给你好吃的,做什么这个样子?”
“不……爸爸,可不可以别……别那样了”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,眼睛红红的,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绝望和哀求。
余向忠看着却觉得异样的畅快,他十分享受似的,大手抬起她的下巴,手劲用的有点大,捏着她的小脸,将她扯了过去,“小骚货,谁告诉你可以跟我说这话的”
他狠狠抚开她的脸,大手有点粗暴的拉开裤子拉链,放出蛰伏已久的肉棍,拉着她的小手,包着,握着,按上他的鸡巴,手冲起来。
小米绝望的眼里,落下了无助的泪。
他看的越发畅快,手下动作更快,摸得小米的手生痛泛红。
她像个被遗弃的野猫,被继父肆无忌惮的亵玩着。
撸了一会儿,余向忠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,他坐到沙发上,扯她跪到他脚下,把鸡巴弹到了她嘴角。
“给我舔”
小米还在犹豫,他的大手已经钳住了她的小脸,“别给脸不要脸,不听话,就把你和你妈赶出去!”
小米脸上已经沾满了泪,她虽然没有哭出声,可这副死了亲爹的样子看久了也着实让人倒胃口。要不是这会儿家里人多不好解释,他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小娘皮,不听话就是欠收拾!
小米哭着摇头,她知道他又喝醉了,他只要一喝醉就会变成这副可怕的样子。
“不想被赶走就给老子舔”他粗暴的捏着她的小脸迫使她张开嘴,将鸡巴塞了进去。
小米被他猛地一戳,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,面部扭曲,身子不自主扭动,看起来痛苦不堪。
“给爸爸好好舔舔,吃吃爸爸的大鸡巴”
余向忠却像得了趣,不管她是不是承受的了,没轻没重的抽动了起来。余茵到程家的时候,婺婆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,程思邈在阁楼书屋看书,据说里面放的都是程思邈妈妈带来的陪嫁书籍,程思邈以前没事就喜欢带她去阁楼玩。
程越又不知道去哪了。
婺婆正吐槽着,什么成天不着家,天天喝的醉醺醺的。程越晃晃悠悠从外面回来了。
看见余茵在家,眼里瞬间放了光,像馋了许久的狼,直冒绿光。
余茵后脖子一凉,转头就看到程越那副样子,她怕婺婆起疑,恨不得上去捂上他的眼,忍了又忍,才没有给他个白眼。
程越也像反应了过来似的,故意吆喝“说什么呢婺婆,我怎么了,这不是实在推不掉吗,总不能喝了这个的不和那个喝,都是老朋友,能合适吗?”
婺婆说,“我也就那么一说,反正说了你也没听”
“你看你看,别上纲上线嘛。”程越心情好,也开起了玩笑,语气里都带着笑意,“给茵茵泡杯茶,我请她来帮忙的,家里家具什么的都该换换了,让茵茵帮参谋参谋。”
“哎”婺婆应了一句,去了客厅。
他等婺婆进了屋,大跨步冲了过去,俯身将她公主抱了起来,然后冲进自己房间。
余茵拍着他,“发什么疯?”
“怎么了嘛”程越有点委屈,“都多少天没好好亲热亲热了,你就不想我?”
余茵被他这么若无其事的“亲热”二字烫热了耳朵,她撅撅嘴,“总之刚才那样就不行,万一被婺婆看到怎么办”
程越真想说,凉拌。
可动动嘴,还是没说,难得她来找自己,他实在不愿意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“讨论”上面。况且这事实在没有讨论的必要,两人很久以前就有共识。
“别说这个,快给我亲亲”说着他发了个短信,然后抓着她的手放他腰侧,他右手抚握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向自己,嘴巴凑了上去。
他先是舔舔她的嘴角,沿着唇线描绘她唇形,又星星点点的轻啄,诱哄她张开嘴巴,然后他的舌长驱直入,拖着她的小舌头温柔的吮舔,在她嘴里“兴风作浪”。 余茵被他吻的软了腰,身子往下坠,他一手箍住她的小腰,一边笑她,“这才哪到哪啊,就不行了?一会儿可别又哭”
余茵红着脸用食指戳戳他胸口,“不行,婺婆和程思邈还在家呢”
“那出去?”他眼里盛满了笑意,“开房……”
余茵白他一眼。
镇上就那么大,认识他的人又那么多,程越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。
“那怎么办?”他的大手在她脖颈处流连,另一只手已经游移到她臀部,他按着她的臀压向自己,让她感受他腿间的灼热和欲望,“硬了……想你”
“婺婆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。
程越笑笑,“给镇上负责人发了信息,婺婆一会儿就过去了”
余茵微讶,又想起他刚才确实扣了会儿手机,原来是“发信息”去了啊,她鼓鼓嘴巴,“那也不行,程思邈还在家呢”
“怕他看到?”程越语气有点不对,余茵抬头瞧他,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程越笑着,“他一看书就是半天,不吃晚饭不会下来的”况且,他早就知道了。
程越一开始不是没愧疚心虚过,程思邈对余茵的心思简直不要更明显,他就是神经再大条也能看出来。一开始发生关系,确实是他“见色起意”欲望战胜理智,那会儿信念也是最不坚定的时候。可后来他慢慢发现,他越来越关注她,越来越放不下她。
程越就不愿意再犹豫了。
摇摆不定只会得不偿失。而他想要她,这几乎成了本能。所以,就算程思邈会怪他怨他,他也只能受着,这是他应得的,没资格抱怨。
可让他放弃她,他不能,也不愿意。
果然,婺婆送了茶,冲屋里招呼了声就出门了,说是镇上店里有急事,要先过去一趟。程越沉着声应了一句。
等婺婆走了他就把她扑到了床上。
他没敢用力,可余茵还是被他压的不轻,轻呼了声。
他赶紧侧躺在旁边,察看她状况,确认她没事后程越才用大脑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,“你看看你,把我饿成什么样了?”
“……”
什么叫“恶人先告状”什么叫“倒打一耙”,她撇撇嘴“要我给你道歉吗?”
“不用不用”他嘿嘿笑,呼着的热气喷到她脖颈里,余茵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,说着,“别,痒……”
他笑出了声,“哪痒,伯伯给瞧瞧……”
余茵被他流氓味的话逗红了脸,啐了他一下“不正经”
“哎”他不依,手伸进衣服里,握着她的柔软捏着,揉着,嘴里说“我哪儿不正经了?治病这不是再正经不过的事。”
她不理他,程越也不急,他看她小脸红扑扑的,故意慢慢解着她的衣扣,边和她调笑。
屋里暖气开的足,程越直接给她剥了光,就留了条内裤,一会儿也得给她“扒了”,他想。
他哄她,“帮我也脱了”
“自己来”她脸红的不像话。现在,她几乎全裸着躺在他面前,而他衣着完好,一派自然,还用目光直直的打量她,余茵无端端生出无限的羞感。甚至想遮住自己。
她修长白腻的手,覆上自己浑圆的乳儿上,掌心盖住红果,不让他看。程越笑声逾大,隔着她姣好纤长的手,亲着,吻着,问她“遮什么啊?不给我瞧?”
他目光太火辣,余茵有些受不住,“别这样看”
像要吞了她似的。
“我偏要”他大手一动,将她的两个手分到旁边,然后和她十指交握,他俯下身衔住她顶端的红果用唇含住,又磨又舔,“谁还不是个宝宝呢”
“……”不要脸。
余茵真想骂他两句,可张开嘴,反而先溢出一道甜腻的呻吟,软腻撩人,她自己听得都耳热。身上这人更是情动,下身微微挺动,似乎有些难耐的隔着裤子磨着她,上面大口的吞吃着她的浑圆。“想我了?”程越听她叫得甜腻,不自觉挺腰,然后拿着她的手帮他脱衣服。
余茵推了推他,恼他刚才吃的急,吮的她的乳儿有点涨痛,她故意在他脱的仅剩衬衣的胸前摸了两把,沿着他的腹肌,慢慢往下。
最后停在他下腹丛林入口,手指绕着打转。
程越身子抖了抖。
乖乖,这都搁哪学的?
程越以前也爱玩,不是没被人挑逗过,可刚摸两把就能让他的鸡巴直愣愣的挺着在叫嚣的,也就一个她。
程越赶紧抚开她的手,火速脱光自己和她,然后覆到她身上,故意咬牙切齿的说,“待会儿别哭”
她软了眉眼,娇软着嗓音说,“你要轻点”
“轻不了”程越喘着粗气,大掌箍着她的小腰,“又撩我”
“我哪有”
“你有”他堵住了她的嘴,疾风骤雨的吻了下去,余茵被他的强硬噎了一下,一时忘了回应。
程越亲的急,手伸下去,揉着她圆润的臀瓣,将肉蟒塞进她腿间,抽着,耸着,磨着她的大腿内侧。偶尔肉根抽插幅度过大,擦过阴唇,余茵被他的肉棱龟冠快速的的磨蹭着,快感迭起,双腿发颤。
程越终于放开她的小嘴,她被他亲的软趴趴的,整张嘴亮晶晶的,像红粉鲜嫩的果冻。程越不由自主低头又咬了一口。
看她似娇似嗔的看着他,程越笑着拿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身后,然后整个人后撤,跪坐在她下方,紫黑粗硕的鸡巴在她穴口耀武扬威的晃荡。
余茵低头看了一眼,紧张的咽咽口水,尽管和他做了那么多次,每次再看程越的家伙,余茵依旧“害怕”惊恐,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放到她身体的……
她不自觉的微微后退,程越抓着她的小腿不让她动,“别乱动,还没进去呢”
他抓着鸡巴,分开她粉嫩丰润的贝肉往里挤。龟头吐着诞液,在她穴前磨蹭,余茵被他蹭出一股股爱液。透明粘腻,溢出小穴,滴在肉冠上。
程越看着滴在他肉头上的淫液笑了笑,抵着她的小缝更加色情的摩擦,然后一个用力,龟头分开肉唇冲了进去。大概进去三分之一,余茵感觉嗓子一紧,穴腔用力的吸附着他的鸡巴。
她小手推着他的胸膛,“涨……慢点”
程越一只手伸到结合处,寻着她的小豆子摸索,揉弄,看着她的大小阴唇娇娇弱弱的含着他的大肉屌,紫涨的巨物被艰难含吮,似乎把她的逼孔撑到了极致。
程越微微抽出一些,她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夹着他的肉根被带了出来,粉红稚嫩,和他的紫黑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程越看热了眼。哄她,“伯伯全进去了。就涨一会儿,一会儿就舒服了”他收紧臀,发力挤了进去。他提着她的小腿,让两人的性器接触的更加紧密。
程越的肉蟒尽数钻入她小逼的时候,余茵鬓边微微出了汗,实在太大了,程越的“家伙”和他的身材完全成正比,粗硕吓人,撑得她小腹胀痛。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,蠕动,吸夹着它,肉贴肉,吃的很是凶猛。
“急了?”程越动作起来,肉根满满的往外退,退至穴口再缓缓往里进,他的黑屌硕长,龟头抵在花心,他故意磨着她,磨的余茵下腹酥麻,整个人莫名战栗。
她被情欲折磨的泪眼朦胧,盘上他的腰,“别玩了,给我……”
“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”他跟她商量,“我想看你吃我”
余茵红着脸,下面又被他磨的酸软,轻轻点了点头。
程越的阴毛茂盛,都堆在腹部下方,不时擦过两人性器,微痛,更痒,像抚在两人心上的羽毛。
程越一直有坚持锻炼,腹部健硕的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那,像一块块酱色的豆腐,余茵伸手摸了摸,热硬有力,她拿起他紧贴腹部的鸡巴,对准小穴,抬臀慢慢坐下去。
不像刚才程越往里挤,靠她自己来的话,余茵才知道有多不容易,她穴里的黏液沾在他的鸡巴上,缓缓落到他腹部,没入丛林,消失不见。
余茵拱着身,咬着嘴唇用力往下坐,眼睁睁看着他的黑屌进入她身体里。感受它抵到她的花心,慢慢研磨。可是再看去,发现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。
“还没进去完”程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提醒。
余茵给他个白眼,自己用力,按着他的腹部起伏。始终不敢让他全插进去。
程越也不急,先任她自己动作着,等她动了一会儿没了力气,他挺了挺腰,一下插了个满根。顶得余茵尖叫一声。
她趴在他“坑坑洼洼”的腹肌上,哼哼唧唧的叫着,任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,不想再动了。
程越拿她没办法,“还说今天都让你在上面呢”
“腰酸”
“那再换个姿势”
她刚想让他“别作妖”,程越已经扶着她半躺了下去。让她双手后撑,按在他的大腿上。程越也做着类似的姿势,两人齐齐发力,他挺腰送臀,她刻意迎合,两人下身不时“合体”
这个姿势属实累人,她不明白他从哪学到的这些“花招”还特别喜欢拉着她“实践”……
余茵两条腿被他撞的颤抖,他顶的又重又深,几乎是直直送入她体内,而且速度越来越快。余茵口中嗯嗯啊啊叫个不停,还是被他扣着腰,又抽又送,穴口媚肉翻滚。
终于,她抽搐着小腿泄了出来,热烫的爱液浇上他的龟头,程越再控制不住,脊柱发麻,下臀耸动,两个大卵蛋猛涨,然后一股股浓精射进了她的小逼。
余茵被烫的眼皮一跳,跌坐在他身上,被他扶着腰射尽最后一滴精。